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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疫情: 上海封控 我怕和我自閉症兒子分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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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嚴鋒是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,今年4月2日世界自閉症日,他在微博坦白,自己就是一個自閉症孩子的父親。

  如果不是遇到上海疫情,嚴鋒說他不會公開兒子的情況。往年這個日子,嚴鋒會在微博上普及自閉症知識,但這次,隨著他所在的小區出現陽性病例,他開始陷入焦慮和擔憂。


  在微博上,他發起了一個討論:“一旦特殊人群,以及其他無法生活自理的孩子發生感染,有什麼比較可行的針對性措施?”就他而言,最希望的是一旦有問題,在輕症和無症狀的情況下,和孩子一起居家隔離,其次的方案是自費和孩子去隔離酒店或方艙隔離。

  嚴鋒的兒子今年19歲,5歲時被確診為自閉症。我們和嚴鋒聊了聊他和孩子一起走過的艱難路程。作為父親,他試圖面對、接納命運的殘酷設定,同時奮力追隨兒子所在的時空:從恐懼被主流拋棄,再到跟孩子一起深處孤獨世界,最後找到了一個更廣闊的天地,安放身心。作為曾經深信教育力量的知識分子,嚴鋒認知到自己的渺小,承認先天基因和自然的強大,對教育的邊界也有了新的認識。

  喜歡古典音樂的嚴鋒說,他希望用法國名曲《愛的喜悅》給這段經歷配樂,有傷感、感激,也有啟示,“最終抵達了平靜”。

  以下是嚴鋒的自述。

  封控之後

  他反而沒我焦慮


  上海封控之後,我給自己的焦慮排了個序。我不怕感染,我也不怕方艙,我最怕的是跟我兒子分離。

  很難想象他一個人去方艙。我兒子今年19歲。獨自在方艙,他是很難生存的。首先是吃飯問題。不反復提示他不會吃。他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,我們每天中午要放下手裡的工作,跑去學校盯著他把飯吃完。直到今天,還是說上三四次他才會吃。他不是不會餓,是會忘記餓。他不喜歡的事情就忘掉。

  另一個問題是睡眠。方艙連續24小時開著白熾燈,他肯定睡不著。自閉症患者對聲音、光線都很敏感。有個研究說,自閉症孩子為什麼關在自己的世界裡,是因為極度敏感,外界的事物像洪水一樣進入他們的感官系統,他只好把耳朵關了,眼睛也關掉。他睡不著就要情緒崩潰,會大喊大叫,那肯定是要跟別人起沖突的。


  如果我和他一起去,起碼能保證他吃飯,刷牙洗臉,給他戴上眼罩。

  自閉症患者的日常需求跟我們平常人差不多,只不過需要更結構化、有規律的環境。他們最怕陌生環境。我想來想去,沒有其它備案。寫叮囑字條給方艙鄰居沒用,旁邊的人很難幫忙照顧他們,很難跟人解釋自閉症是怎麼一回事。對待自閉症患者,理解和愛缺一不可。不能對人家有這樣超越現實的期待。

  我本來不想在微博上公開講這件事,不想博取同情,我不想被視為弱者。但這次疫情讓我很焦慮。我發出來這條微博後,有幾十個自閉症的家長對我表示支持和感謝。大家都有同樣的焦慮。我們都希望能跟孩子在一起(电视剧),最希望的辦法當然就是居家隔離。

  封控之前,他每天要去曹小夏老師開創的天使知音沙龍上文化課。現在他只能在家上網課,沉浸於他自己的愛好,狀態蠻好的。這些年來,我們已經找到了一種舒服的相處方式,誰也不打擾他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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